“这还不算，可悲的是就算她死了，你们反而觉得皆大欢喜，觉得她死得好。”

苏晚璃一字一句清晰的从唇间吐出，观察到祁慕尘的眉宇间逐渐染上了深重的愁绪，她讽刺的笑了一声。
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祁先生还会觉得嫁给深爱的男人就一定会幸福吗？”

再次听到苏晚璃这样的反问，祁慕尘看着她，薄唇轻动，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他只是觉得眼前这张脸，令他觉得心神恍惚，呼吸难受。

回想起苏晚璃临死前那奄奄一息就要破碎的模样，他突然觉得他刚刚的问题显得异常可笑。

不幸福。

她一点都不幸福。

遇到他，爱上他，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。

“爱一个人既然那么辛苦，那我宁愿选择被爱。”

苏晚璃的声音轻轻的绕过祁慕尘的耳畔。

他失神的看着她，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刀，看不见鲜血，但无形的痛意从心房蔓延。

“墨非。”

忽地，祁慕尘听到苏晚璃朝着他身后欣然的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