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祁慕尘最后吐出的这两个字，苏晚璃全然错愕住。

她睁大装满震惊的翦水秋瞳，看着缓缓站起来的男人，尽管身高差异，但彼此的视线却始终交汇在同一直线上。

苏晚璃心跳错乱，思绪也很乱，但她有清楚的看到祁慕尘前一秒轻佻的目光，此时此刻已然逐渐的深情柔和。

“阿璃没有忘记我说过的话吧？”

他春风柔和的声音绕过她的耳畔。

“那天和阿璃吃完烛光晚餐，在街上看到烟花盛放的时候，我说过，无论岁月变迁，或是阿璃容颜老去，在我祁慕尘的心中，你永远都是最完美最无瑕的女人。”

“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，你都是我祁慕尘此生唯一的挚爱。”

那晚祁慕尘说过的话，再次从他唇间吐出。

苏晚璃的眼角不受自控的蒸腾起一抹温热。

原来那个时候，他说那句话是刻意的。

是因为他早就感觉到她才是他的阿璃，所以他是特意说给她听的。

“阿璃，你即使再丑，再难看那也是我的阿璃，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让我有心动的感觉。”

随着祁慕尘这句话的话音落下，苏晚璃眼眶中的泪珠也跟着翻落。

祁慕尘俯首，唇瓣轻轻印在苏晚璃被泪水染湿的眼角。

苏晚璃心尖一颤，轻轻闭上眼睛。

原来，他真的早就知道呢。

真的早就感觉到了一切，看透了一切。

所以他靠近她，亲近她，对她说那些听起来很轻薄很暧昧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