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斯泽定睛看过去，看到shirley拿着一个类似香水的小瓶子，里面装着接近于透明的液体。

shirley大方的将手中的瓶子递给南斯泽，“闻闻。”

南斯泽预感到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，他拿了过来将盖子打开，轻轻嗅闻了一下后，顿时脸色大变。

“这里面的成分......”

“嗯哼。”

“难怪祁慕尘会突然复发，原来这是诱因！”南斯泽恍然大悟，“南妍风，医生的使命是救人，不是害人！”

“医生？呵，哈哈......”shirley嗤笑起来，“他们费尽心思把你培育成白衣天使，可我呢？拜他们所赐，我现在只是一个和你们这种白衣天使为敌的黑色恶魔。”

“南妍风，你误会爸爸妈妈了，当年他们......”